科学和伪科学

今天的所谓“科学家”,把无法(或只是没有)用他们的狭隘方式证明的做法,一概叫做“伪科学”,然而他们所谓的“科学证实”的理论,很多却缺乏确切的“因果关系”证明。

艾滋病(AIDS)的研究就是这样一个例子。AIDS 研究进行了这么多年,其实从未切实证明过“HIV 病毒导致 AIDS”这个至关重要的因果关系,却通过所谓“抗体检测”,检测出那么多的“HIV 病毒携带者”,像是给他们判了死刑一样。很多人并无 AIDS 症状,却因为被检测出“HIV 阳性”而自杀,另一些因为服用毒性很大的 HIV 药物(比如 AZT),最后脏器衰竭而死。

“HIV 阳性”者如果不吃药也没自杀,很多到现在还好好活着。这包括 NBA 球星 Magic Johnson 在内,他居然还结了婚生了孩子,全家平安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因为医学界从来没有搞清楚那个被叫做“HIV 病毒”的东西是什么,也没有亲眼看见过它导致 AIDS。他们给大众看的一切,不过是猜想和电脑动画。

所谓“HIV 病毒”,只是电子显微镜看到的一些小黑点,里面有一些遗传物质,它完全可能是人自己身上死掉的细胞,或者是死掉的细菌。侦探都知道,你不能因为一个人出现在犯罪现场,就说他是罪犯。他可能只是一个路人。医学界从来没有拿出这个叫做“HIV”的小黑点的犯罪证据。实际上,他们从来没有从病人的血液里分离出过 HIV 病毒,只在培养基里面看到过这个东西。培养基里面的东西,是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化学处理之后产生的,具有很大的干扰,很多时候你都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了。

很多负责任的科学家都觉得,AIDS 并不是病毒导致的,而是因为长期的吸毒等不良生活方式,严重损坏了身体的免疫系统,它很可能根本不是传染病。所以“HIV 阳性”的结果,其实不说明什么问题。连“HIV 导致 AIDS”这么基础的事情都没有证明,就大肆进行“HIV 抗体检测”,给人吃副作用和毒性很大的药物,这已经符合了“伪科学”的各种特征,然而 AIDS 研究却被叫做“科学”。

如此的“科学”,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?大部分人不是死于疾病本身,而是死于谎言,加上对疾病的恐惧。关于 AIDS 的真相,可以参考“核酸检测之父” Kary Mullis 的文章《The Medical Establishment vs. The Truth》。更完整的细节,可以在专门揭露 HIV/AIDS 真相的 Rethinking AIDS 的网站查阅,或者看这个非常不错的纪录片「Positively False – Birth of a Heresy」。

我又没有被检测出“HIV 阳性”,为什么关心这事呢?因为我相信一个道理:历史是会反复上演的,忘记历史就等于毁灭未来。如果一些人欺骗过其他人,他们就可能用同样的手段欺骗我。所以看到此类事件,虽然似乎与我无关,我还是会仔细探究的。有一天我可能会遇到这些人,如果不知道这些历史,他们就可能使用同样的手段,骗取我的健康甚至生命。所以本着对自己的健康负责的态度,我觉得有必要理解这是怎么回事。

如果你想了解更多类似的事情,可以看看这本叫「Virus Mania」的书,它揭露了医学界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,包括 AIDS 和很多其他“传染病”,也包括最近的 COVID-19。作者们引用大量的历史和文献,指出自从“微生物学”诞生以来,西方医学已经误入歧途超过一百年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被各种各样的“疫情”困扰。我觉得作者是一些很负责的科学家。这本书颠覆了我对病毒的认知,甚至修正了我的世界观。我发现自己头脑里潜伏着很多从小以来接受的来自西方医学的误导。

科学界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,比如 AI,相对论,Higgs boson,很多其它医学理论。看似“科学”,而其实实验方法蹊跷,难以复现验证,数据模糊,标准错误,或者使用大量的计算来进行,让别人搞不清里面的逻辑,甚至看不到实际效果,却被认为是“已经证实”,被叫做“科学”。“宇宙大爆炸”一类的理论就更加接近玄学,尽说一些多少亿年前和多少亿年后的事情,无法验证,却没人叫它“伪科学”。

谁是科学,谁是伪科学,谁说了算呢?谁有权谁说了算,权威说了算。权威可以给任何做法扣上“伪科学”的帽子。

有些做法(比如中医,针灸),我们祖祖辈辈实践了几千年,很多人亲身经历,直接感受,切实有效,却忽然被科学界叫做“伪科学”。这就像吃了几千年的食物,忽然被叫做“致癌物”。人们已经不相信自然,不相信传统,不相信自己的感觉。他们只相信“科学”,权威和媒体。听科学权威们说这些是“伪科学”,“致癌物”,他们立即惊恐万分,不假思索地抛弃这些事物。结果,他们完全被“科学”控制了——加了引号的“科学”。今天的“科学”已经不再是伽利略时代的科学,它成为了实质意义上的宗教神权,它可以给任何异教徒扣上“伪科学”的帽子。

我并不觉得针灸这些事情有多神秘,它们并没有超越真正科学的理解范围,不具有“超自然力量”,它们只是巧妙地利用了自然的力量。世界上完全可以有这样的方法,用仪器看不到它引起了什么变化,但它就是能治好病。

我们可以把人当成一个“黑盒子”,虽然我们看不到里面具体是什么样,但我们知道“如果我扎这里,就会得到那样的结果”。通过大量实践,琢磨清楚这黑盒子的“输入输出逻辑”,而不是具体的细节。这种“输入输出逻辑”,其实就是中医的“经络”。

西方医学总以为解刨看到的,仪器看到的才是“科学”的,总以为中国人的老祖先没有解刨过人。他们当然解刨过人,看到过里面的脏器和血管,他们甚至会做手术。然而通过简单的计算机科学类比,你会发现解刨和仪器看到的,其实并不是全部。

程序员都知道,一个程序或者芯片的逻辑,并不是你把它的内部结构打开(解刨),去看每一行代码每一条线路,就能看明白的。程序或者芯片的逻辑可以隐藏很深,相距很远,看似无关的代码之间,通过一系列的时序逻辑关联,在实际运行时会产生相互作用。

片面的相信解刨和仪器,就像打开别人写的源代码,看到一行行的代码,而没有看到它们深层的逻辑关系。如何才能看到深层的逻辑关系呢?只有拿实际的输入去试探,看看对于不同的输入,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。这就是中医经络学的思路,这种方法其实是科学的。盲目相信解刨和仪器,才是片面和肤浅的,缺乏科学方法素养。

为什么科学界如此的排斥中医这种整体的分析思路呢?他们从来没有认真去研究这些,没有正视它们。也许有人真的研究了,可是他们的研究结果却总是被权威们盲目否定,总是说那不是“科学的证据”。人的病好了,那不是证据是什么?不试图去理解,那又怎么可能理解呢?自己不努力,就说别人是伪科学,这不是科学的态度。

这类说法看多了,我发现“科学的证据”(scientific evidence)成为了一个文字游戏。根据需要,他们可以随时转换所谓“科学的证据”的含义。他们可以大声说“针灸的疗效没有科学的证据”,却不会告诉你“HIV 导致 AIDS 没有科学的证据”。这就是科学界的双重标准。

一个常见的给人戴“伪科学”帽子的做法,就是拿一些“科学仪器”接在人身上,盲目地认为人体的一切变化都应该能被仪器探测到。如果没探测到,他们就说“无法证实”,就说你不是科学。不是“科学”,那你就是“伪科学”。你发现这里的逻辑谬误吗?

人是极其复杂和微妙的东西。现有的科学仪器是什么水平,什么灵敏度和精确度,到底能探测到什么?在体表贴几个电极,能显示人体内部的变化细节?我听音乐的时候,仪器能探测到我身体里的各种复杂变化(电学和化学)吗?如果探测不到,你就可以说音乐也是伪科学了?

但我很确定地知道,音乐有效果。我也亲眼目睹,经过仅仅几次针灸,根治了一个朋友长期不愈的鼻炎,和另一个朋友的高血压,而这些都是之前看了西医,没能治好,甚至干脆跟你说“这个是慢性病,治不好。” 面对如此直接的对比,我不禁要问,到底谁是科学,谁是伪科学?

照某些“科学家”的这种逻辑,针灸,按摩,瑜伽,甚至音乐,全都可以被叫做“伪科学”。有些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现有的仪器是多么的局限,就盲目的认为它们能判断一个方法是不是“有效”,这不是科学家应有的思路。盲目相信仪器,而不相信人的感觉,是这类“科学家”的思维误区,走进死胡同了。人是极其复杂的,仪器能探测到的东西,恐怕只是九牛之一毛。

再看看“科学”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吧,把教育搞得越来越差,把本来简单的事情弄复杂,越来越难以理解,不容置疑。只要有人质疑,马上被扣一顶帽子——“不相信科学”。看明白了这些,你就会发现真正的“科学精神”,“科学方法”早已被歪曲。“科学”已经成为一个利益集团,把一切可能威胁到自己利益的做法都叫做“伪科学”,让人们盲目否定它们,以此方式垄断市场。

有趣的是,我发现被扣上“伪科学”帽子的东西,很多都是用来让人们保持健康,或者有潜力根治疾病的。要是人们长期健康,就不会去看病,吃药,动手术了,这恐怕是医学界不希望发生的事情。他们不希望人们获得健康,他们不想根治疾病,所以他们制造出一系列“科学结论”来误导人们:这个是“伪科学”,那个是“致癌物”,这个引起糖尿病,那个引起高血压,晒太阳引起皮肤癌…… 利用恐惧,让人们远离那些可以带来真正健康的做法,让他们远离有营养的食物,让他们远离阳光!这样你的抵抗力下降,就会生病,然后就会发生他们希望的事情,你哪里病了,我就跟你说只有切了它!

我发现很多所谓“科学家”根本不懂逻辑,也不懂科学方法是什么,只会鹦鹉学舌。现在的很多所谓“科学”,其实应该被叫做“伪科学”,而被叫做“伪科学”的东西,却可能是真有效的。当然,也有一部分“伪科学”真的就是伪科学,是用来骗钱的,所以要小心,不要因为一个人批判那些科学里的伪科学,就盲目地相信他搞的就是真正的科学。另外,应该对“科学的证据”(scientific evidence)一词提高警惕,因为它现在经常被用于混淆视听,颠倒黑白。

真正的科学仍然是值得尊敬和追求的,只是“科学”一词已经被严重歪曲了。在我的头脑里,科学已经被正名,它不再受权威和媒体操纵。不因为别人说这是“科学”而简单的相信它,不因为别人说这是“伪科学”而盲目的否定它。一切都应该自己去实践,因为实践出真知。